“你没事就好。”萧捱轻轻说道。
此刻,由着身后的混乱继续,琴桑却充耳不闻,眼中只有萧捱那明显露着焦急的双眼,感受着自己那按也按不住的春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琴桑还沉浸在这个突然而至的“良辰美景”时,县令的一声怒吼彻底惊醒了众人。
吓得琴桑也跟着收神转头,正好看到县令顶着一脑袋的灰,指着躺在地上的张超怒道“人怎么死了?!谁打死的?!”
此言一出,众人互望,最终小心的将视线汇聚到萧捱的身上。面对县令跟着瞪过来的可怕模样,琴桑有些怂的想躲,萧捱却好似提前有了准备,往前迎了两步,正好将琴桑挡在了身后。
“回县令大人,在下萧捱,临县的书生,与琴桑姑娘是好友。今日同她一起查案,发现此人在我们离开后,行迹十分可疑,在下便一直跟着他,果然发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萧捱说着,指着地下已经没了气息的张超,“此人家中地面铺着厚厚的砖石,更焚着极重的檀香,这都是因为他的三任媳妇均已被害,尸体就藏在他家的地下。”
什么?!
话音刚落,众人惊得都说不出话,看向躲在后面的琴桑,只见她也是大张着嘴,一脸吃惊的盯着眼前人。
只听萧捱继续说道“因为我发现了张超的秘密,令他一时走投无路,便冲进了衙门,应该是想着与衙门众人同归于尽。”
众人一听,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一时间看向张超的尸体,恨不得再切下几块肉。小城县令,何曾遇到这种惨案,当即派人到张超家挖尸体,萧捱却借着堂中混乱,引琴桑到了后院。
只是这路还未走远,琴桑却突然停了下来,引得萧捱转头看向她,“你忙了一天,应该还没吃饭吧?”
“张超既然被你发现,一个小小泥瓦匠,想的不是怎么对付你,反而是自己冲到了衙门,这个可能么?”
此时,琴桑与萧捱的距离只有几步,却好像让她足够的冷静,面对此时的萧捱,心中更多的是感激,可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却也忍不住的问出这句话。
看着琴桑隐隐的坚持,萧捱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你曾同我说过,人间不能有怨鬼,因为怨鬼若插手了俗世之道,会让人间的规矩大乱,很多事想说都说不清。”
我说过?
听了他的话,琴桑不解的想,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也只见过萧捱几面,不是用来投胎,就是用来赏美色,何曾说过这样高深的话。
这边还在纳闷,远处却突然跑来一个衙役,见到琴桑便喊“苏头儿,县令找你,还在堂上等着呢!”
一听这话便知,肯定是县令的糊涂劲刚过,想找她问个清楚。可这里面的事,琴桑自己还没弄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