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都在国外上学,但不同校,我是偶然间在咖啡厅见过她一次,然后就……”
话说到这,他垂眸笑了下,然后才又继续看向时母,“匆匆一面,我连她的名字都来不及问她就离开了,我盲目的在国外找了很久,直到几年后才又在建筑师座谈会上偶然见到了她。”
时母以为是他害羞了,心想这小伙子还挺腼腆的,可实际上却是,那是沈青岑撒谎时惯有的动作,完全是因为心虚而已。
别人撒谎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不是,他可以一直看,而且始终目光诚挚坦荡,仿佛连自己都骗了。
不过,他会微笑,那就是撒谎的证明。
“我们现在在同一家公司任职,慢慢的就在一起了。”
“我很喜欢她,想娶她。”
“如果您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这一番话说出来,听得时母眼泪汪汪的,显然效果不错,相比之下,时父就冷静多了,根本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而是冷哼道,“现在就去领证?”
“嗯。”
“你想得美!”
沈青岑“……”
估计是快气冒烟了,时父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然后抖着手指了指茶几抽屉,“说!你在这住了多久了?!”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继续编吧,怕待会儿和时倾的答案对不上,可要是实话实说呢,他又担心时母一个人拦不住时父,自己估计得实打实的挨一拳。
“……有段时间了。”最后,沈先生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具体!”
可惜,时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为难的看向时母,沈青岑觉得他今天能否安然度过不在时倾,全在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