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岑依言坐下。
“时倾你进屋去。”时父又下指令。
“我不!”
“你不进去我就揍他。”
沈青岑“……”
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们爷俩的战争能别捎带他嘛。
“听话,你先进去,有妈在这呢,不会让你爸爸动手的,别担心啊。”时母在旁边劝说着,推着时倾往卧室走。
随着卧室门被关上,时父瞪着沈青岑,正式开始了拷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10年左右。”
“那么久?!”时父表情失控,“怎么认识的?”
“在……”
话音微滞,沈青岑琢磨着“酒吧”两个字绝对不能说出口,一夜情更是连提都不能提,否则他今天别说得到对方的认可了,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
得编一个逻辑合理、还得避免和时倾说到两岔的回答。
“说呀!你是不想着怎么蒙我呢?!”时父一拍茶几,又想起了抽屉里的东西,脸色当时就更沉了。
“……”
粗中有细啊。
双手交叉搭在膝上,沈青岑眼神真挚的望着时父,偶尔也看向时母,开始了他的“弥天大谎”,“在我心里,我们认识了十年之久,但或许在时倾的记忆里,我们是工作后才有接触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