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待决的囚犯。
所以她说,不求结果,只要过程。
静静的看着她,秋书语淡声问道,“你很喜欢葛兰威尔吗?”
“那位美国投资专家?!”秦曼语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显然是意外秋书语会提一个和话题毫不相关的人。
轻轻摇头,秋书语微笑,“你继续。”
自己说的是gee-granville,但她说的是joseph-e-granville,一位是出生于17世纪末的英国诗人、剧作家,另一位则是20世纪的美国投资专家。
秦曼语好像对她说的很好奇,主动追问,“方便说说吗?”
“他是英国的政治家,同时也是诗人和剧作家,曾经写过一首四行诗,我觉得与你的观点不谋而合。”
爱为幻想所生,成长于无知,
被期望喂养,
毁于理解,而且——
顶多是有幸占有,立即消失。
“虽然对文学懂得不多,但我很喜欢这首诗。”秦曼语笑笑,掩住了眼底的一抹暗色,“这位诗人的名气很大吗?”
“他当时所处的英国文学时代是复辟时代与十八世纪新古典主义当道的时期,前有德莱顿,后有斯威夫特,相比之下,他的光环要微弱一些。”
听秋书语声线温柔的说起那首小诗,秦曼语竟有短暂的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