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了自己父亲,秋书语眸中笑意微散。
叶成佐并没有留意到她细微的变化,还在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忽然从白天鹅变成丑小鸭,你心里的落差很大吧,所以急需找到一棵大树靠着,继续从前骄奢……”
话说到这儿,他忽然顿住。
“骄奢……”他皱眉,努力在回想什么的样子。
见状,秋书语好心提醒道,“骄奢淫逸。”
“对!”他一拍手掌,恍然大悟,“就是这个词,骄奢淫逸!”
说完看着秋书语扬起的樱唇,他又不乐意的嫌弃道,“你什么意思,笑话我国语不好啊!谁用你提醒了,我自己能想起来!”
“……”
还别说,这股傲娇劲儿和叶成蹊是真像。
不过,叶成蹊比他安静多了。
看笑话似的看着叶成佐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秋书语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她和叶成蹊在一起这件事没招来他奶奶和母亲的反对,倒是惹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弟弟,也是没谁了。
而且听语气,他应该很崇拜叶成蹊那位兄长,所以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难道这是名副其实的“迷弟”?
“喂!我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没有在秋书语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叶成佐气得跳脚,却又有种拿她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这个认知让他的脸更臭了。
她曾经看一本书里写,如果你想了解一个女人,就在她微笑时察看她的嘴角,而如果你想了解一个男人,则在他动怒时去看他的眼白。
扫了一眼叶成佐额头上的青筋,秋书语笑的愈发云淡风轻,“你哥知道你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