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婕妤,是语婕妤让我这么做的!刘院长也是她派人支走的!”
“语婕妤?我倒的确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语婕妤因为温家的没落,想必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哪怕她长了那么一张脸。
但她为何会将心思放在楚九歌身上,这倒是让温白月想不明白。
当年那局布的还算巧妙,桩桩件件别说是楚九歌了,就是他也未曾亲自参与,温白月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语婕妤会记恨上楚九歌。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温白月问。
陈太医眼里闪过一抹迟疑,继而死命的摇头,“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再没有了!再没有了!”
但仅仅是那一瞬间的迟疑却还是被温白月瞧见了。
“你确定再没有了?”温白月手中的小刀把玩的愈发悠闲。
“我确定,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温白月嘴角带笑,手中的小刀却猛地一下朝着他的手腕处的手筋割去。
刹那间鲜血涌出,随之而来的就是陈太医凄厉的惨叫。
“你自己就是大夫,应当知道一个人没了手脚筋会是什么光景。我现下不过割裂了一些,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割断了。陈太医,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些比较好。”
温白月手里拿着刀子,一点一点的在陈太医的手筋处磨着,不用力,不使劲儿,却疼入骨髓。
这种细碎的折磨人的法子还不如直接将他的手筋挑断算了。
陈太医的惨叫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