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征调全城马匹,应有五千余。”
朱慈想了想。“暂时撤掉神机营,而神枢营保留两千人做骑兵,全部入五军营习步战,鸳鸯阵暂时不用编练,按照正常的方阵训练,多练弓射。”
张庆臻其实是有些崇拜朱慈的,自从这两天以来,十六岁不到的年纪,所表现出的气度和魄力都远胜于常人。
并且新皇登基以来,文官被打压的很惨,他们勋贵一系也因为兵权的独立而重新得势。
隐隐有着回到土木之变以前的状态。
他也自认为自己绝非大将之才,之所以有如此高位,全依仗着太子提携,本着无才多听话,紧抱朱慈大腿的原则。
张庆臻点头称是。
看了一下军户们的训练,朱慈其实也想着自己也锻炼一番,毕竟前世今生都未曾真正的搏杀过。
而到了战场上,免不了亲手杀人,到时候慌了手脚可不是好事。
然而似乎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去做这种事情,哪怕有心为之,身为皇帝却还要被其他的事情繁琐着。
起来后,就要应付早朝。
文官们已经列队等在了京营之外,等候着朱慈的召唤。
经过了昨天的权力拉锯,他们已经彻底被朱慈的强势所压服。
现在的他们,就是一群等候差遣的奴才,必须得听从朱慈的命令。
对待文官的态度,还真要和建奴学习,用屠刀,用鲜血,才能让他们乖乖的做事。
文官老实了,早朝也变的让朱慈舒服了许多,该上奏的上奏,该交代任务的交代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