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郁是被困在了自己的噩梦里。
姜迟得想办法进入真正的, 属于傅知郁的噩梦。
然后把他救出来。
一直在噩梦里循环的话,饶是傅知郁,也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
顶着一对尖翘狐耳的少年被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了下颏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一片死寂的楼道里只有彼此之间衣服摩擦的零碎细响, 和叫人脸红耳热的低声喘息。
少年冰蓝色眼眸里浮起一层浅浅的泪光,宛如璀璨日光下破碎的冰层,折射着绮丽而炫目的冷光。
他被逼到没有办法,两只脚可怜地点着地,脚背绷出漂亮又残忍的弓形。
姜迟全身肌肉都被迫紧绷着,穿着裙子身材高大的鬼伸出一只手揽住了狐狸细痩的腰肢, 轻易地将人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一边用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唇齿咬着那瓣水红色的,莹润的唇肉。
姜迟觉得自己的嘴巴一定肿了。
他感受不到嘴巴的存在, 只是觉得很疼。
全身都又酸又疼,被强迫性地抵在冰冷坚硬的墙上,叫一个陌生的鬼魂肆意妄为地欺负, 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好像已经达到了极限。
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承诺,狡猾的狐狸却还娇气地想着偷懒,被亲得连站都站不住,大尾巴也可怜兮兮地垂在身后, 尾巴尖都颓了。
他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简单披了一件睡袍,现在大半个圆润的肩膀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只剩一条细带险险系在腰间,挡住了那片滟滟的风光。
对方却犹嫌不知足,伸手沿着细窄流畅的腰线往下滑去, 掠过挺翘饱满的弧度, 有意无意地在那雪色的腿根打转。
姜迟伸出一只手抵在了鬼冰冷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