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活的好。将希望和责任放在童养婿身上,就得寄望他的良心,何苦呢。”
良心这东西真不好说,通常有良心的赘婿很少。
杜少煊眉头紧皱,“我们可以提前多做几手准备,量那小子不敢乱来。”
“自身立不起来,准备再多的后手也没用。”沐晚晴断然拒绝,“再说了,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是废物?纵然不能像我们这般厉害,文武全才是标配。”
“可是……”杜少煊还是心疼。
“我心里有数。”沐晚晴笑眯眯的挽回他的手,“孩子的教育归我,好不好嘛?”
她一撒娇,杜少煊就昏了头,立马妥协。“好好,全听你的。”
一夜春宵,沐晚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浑身软绵绵的,眼神有些呆滞。
忽然,她扭头看向半边空床,伸手摸了摸,已经凉了。
枕头上放着一封信!
她猛的反应过来,翻身而起,一身雪白的肌肤青青紫紫,她胡乱抓起内衣穿上,“来人。”
都说了会送他离开,怎么没叫她?
外面侍女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而入,“主子,姑爷一大早就走了,他让奴婢们别叫醒您,让您好好睡一觉。”
沐晚晴嘴唇紧抿,看了一眼天色,轻轻叹了一口气,追不上了。
哎,罢了。
沐二爷夫妻回了京城就不想走了,京城对他们来说是最熟悉的地方。年纪大了想落叶归根。
西凉那一摊子事就交到沐子昂夫妻手里,沐子昂历练出来了,他的妻子也是个能干的。
沐晚晴将京郊的农庄交到父亲手里,他做惯了这一块。
一个多月后,沐晚晴吃鱼时吐了,下人们一片慌乱急急找来太医。
“清平郡主是有喜了,恭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