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窃以为,西宁侯这些年履立战功,应该得到嘉赏,毕竟法不明则失威,有错则罚有功则赏很是应当,臣身为内阁首辅,应该主动建议陛下时刻不忘赏罚分明。”
朱标拿手拍了几下陈云甫的肩头很是欣慰:“明天,不行,明天你该放国假了,等国假结束你再提。”
“没事,臣明天在文华殿值班,臣明天让通政使司把西宁侯这些年立的功先梳理一下,然后就去找魏国公核对,只要五军府那边没问题,臣就以内阁的名义把请功疏送到您这。”
“哈哈,好。”
朱标顿时开怀大笑,招呼吉祥道:“快来,请少师先到偏殿把朝服换了,咱在这陪少师下几局棋,等晚上文英兄入得宫来,咱们兄弟仨一道喝点。”
兄弟、仨?
老大哥总不会打算学老朱来次拜把子吧。
陈云甫很是惊诧,觉得朱标只是一时说的顺嘴而已。
“那个陛下,臣下棋下的太臭了,怕扰了您雅兴。”
“没事,咱下的也臭,俩臭棋篓子一块,也不存在谁让着谁了。”
就这般,陈云甫只好跟着吉祥去换一身便服,回来后一脸的苦大仇深同朱标对弈。
棋呢,陈云甫确实同邵柠在家里学过,但下的也确实不怎么好。
邵柠没少通过下棋从陈云甫这赢后者的私房钱。
每次下完棋,陈云甫都感觉自己的腰子被摘掉了一个,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硬摘。
所以现在谁一提起下棋,陈云甫就肾疼。
“咱俩这么干下没意思,要不,添点彩头怎么样?”
就当陈云甫刚打算落子的时候,朱标伸手一把摁住,脸上满是坏笑。
这下陈云甫的腰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