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结婚的话,那就结婚吧。
或许直接挑明一切,揭开伤疤,说出自己想要对方融合的愿望才是更快捷的融合方式,但酒疏从来都不想看到惩戒对象陷入崩溃。
他会心疼的。
在满足蛊银的幻想之后慢慢解开心结也并无不可。
酒疏的手掌正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
蛊银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心上人,如在梦中。
虽然是它提出的求婚,是它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但当真的得到神父的同意之后,它还是忍不住为此激动到灵魂都在颤抖。
“神父……”
蛊银呆呆地叫着神父,沉迷在神父的温柔中。
“叫我酒疏就好。”
酒疏轻声纠正着,语气柔软如同羽毛掠过耳畔带来一片战栗。
啪嗒——
泪水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印出一片深色。
蛊银通红的眼眶里不断滑落泪珠,在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后,它有些慌乱地擦拭。
不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如此不成熟不稳重的样子。
那不是一个为人丈夫的人该有的行为。
而即使已经如此慌乱,另一只握着酒疏手掌的手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虚虚拢着,不敢用力,也不舍得放开。
甚至连擦拭时都不敢动作太大,怕酒疏将放在他脸颊处的手掌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