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沈浔和时运,各拎着两个袋子赶回家。
“靠,为什么,试卷都能这么沉?”
时念忍不住捂嘴笑。
这么多,可不就是很沉么?
沈浔委屈地摊开自己的手,举到时念面前给她看。
手指上面勒出两道明显的凹痕。
时念笑不出来了,都是她的缘故,让他一次买这么多!
如此想着,心也跟着那凹痕疼起来。
忍不住拿起他的手,轻轻在上面吹了吹。
沈浔的整个人都僵在那了。
忘了动。
他,他他他,
终于被时念吹了。
就像那次吹将军一样,那么温柔。
时念肉呼呼的小手很软,触感很滑;
时念呼出的气有些甜,有些暖。
时念的温度,就如同星星之火,点燃沈浔的手,燎遍他的心窝。
然而,只是吹了一下下。
时念也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张涨得红红地,尴尬地拿开,不敢看沈浔。
“嗨,你还别说,你一吹,还真不疼了。”
沈浔也红着一张脸,抬起手,搓了搓后脑勺,舌尖舔了舔唇,僵硬地转移注意力。
“那就赶紧开始做题了!”
时念也不敢看沈浔,打开袋子,翻看里面的卷子。
时念一边看着卷子一边分:
“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这是时运的,这是你的……”
沈浔一把摁住了袋子,袋子下,是时念肉呼呼的小手:
“喂,怎么都是我的?!不是你要买的吗?”
时念一用力,抽出手来,带着一份物理卷子:
“恩,其他的是我帮你要的,只有这套是我的。”
沈浔的一张脸彻底黑透了:
“时念同学,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跟你学点就得了,你还想来真的?”
时念终于敢看沈浔了,投给他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沈浔顿时觉得心里一冷。
就听时念来了一句:“你不学啊?那我也要告诉妈妈喽~”
沈浔:气不大顺怎么办。
看看时运。
沈浔突然倾身上前,靠在时念耳边,幽幽地说:
“时念,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