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沉浸在幻想的墨轩却丝毫感觉不到长老的反应。
“快...快说出来，说出那两个字——墨轩！”
他脸上的汗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身旁众人都知道墨轩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在一旁偷偷捂着嘴发笑。
“老夫深思熟虑，近日多事缠身，不可一日无这大师兄的位子。”
“但，这大师兄可不能像清秋一样心气浮躁，目中无人，修为差些没关系，但品行要好。”
长老摇了摇头，长舒一口气：
“之前, 是我错了，过分的把能力当成看人的标准, 只要这人足够有天资，足够实干，我就给他平步青云的机会。”
手里捻着细长的胡须，长老的眉眼紧皱不舒，他似乎是在忏悔着什么。
墨轩眼睛一睁，竟也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林凡…柳三，更甚至是清秋，他们都是宗门里极具天资的孩子。滴水不漏的防御，迅捷如风的进攻，还有震天撼地的玄术，更不用说他们在灵田里下的功夫了。”
“但...这种能力和带来的名誉，却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苦恼。就像是一个始终无法走出的圈，众人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弟子们全都认真的听着长老的话，深感认同，他在宗门里待过的时间比当前所有人都长。但此刻，他却成了那个最云里雾里的人。
“难道说，给他们机会，是一种错误吗？”
长老愁云惨澹，踌躇不前，一直都在思考最为核心的问题：
到底该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