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拿去山上土坑烧呢。”
“这些事都交给你处理一下了,我先给你哥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
穹奴大骇。
“大哥受伤了?”
说着,他就望向谢安棠,却见谢安棠微偏了偏头,不似有伤的样子。
“大哥伤在哪里了?”
他怕谢安棠强忍着,又上前一步问道。
“伤在脸上了,不碍事。”
谢安棠话音还未落,惊华就驳了他的话。
“哪里不碍事了?那可是大事。”
穹奴以为伤得很重,难得大了胆子,绕过去要看谢安棠伤着的侧脸。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们家公子何时这般娇气了?
“是吧?这可不是小事。”
惊华还一本正经地问道。
穹奴嘴角抽搐。
“呵呵呵,是……是大事……”
谢安棠不轻不重地斜了穹奴一眼,惹得穹奴一个激灵,赶忙要走。
惊华见了,还不放心。
“你当心着些啊,要是被耗子咬了,也要及时给我说,我都要处理的。”
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穹奴忙点头应下。
“我先去将耗子都给烧了。”
惊华点了点头,转身进屋拿了医药箱出来。
谢安棠很是知情识趣,见惊华眼神凝重,不敢再闹她,乖乖巧巧地坐到了亭子里的石凳上。
惊华见谢安棠坐得板直,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从医药箱中将小酒罐子拿了出来,再拿出一些棉花团,将酒倒在棉花团上,一手拿着棉花团,一手稳住他的脑袋。
“上面倒了酒,给你消毒的,会很疼,你当心着些。”
谢安棠仰头望着惊华,见她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一颗心是暖呼呼的,禁不住就想逗一逗她。
“听说酒用多了,脸越不容易好。”
“误区!而且我这里有药,你莫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