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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晕晕乎乎回去,父母早已等的着急,看到他询问“你去哪了,都几点了才知道回来?”
“我跟朋友一起吃饭。”
“那也得托人说一声,这么晚不回来,万一出事咋办。”
杜明忽然脸色一板,在他身上闻了闻。
“你喝酒了?”
“没、没有,是我帮人做药酒熏的。”
一听这话,杜康冷汗都下来了。
不管他以前跟喝过多少酒,参加过多少酒席,早已成为酒场达人,现在也是个二八少年,喝酒被父母抓到,他感觉皮鞭在向自己招手。
嗯,吊树上用皮鞭狠抽。
“真的吗?”
杜明又闻了闻,满脸狐疑,杜康赶紧保证是真的,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喝酒,那么辛辣的东西根本不好喝。
这才糊弄过去。
“你说你出去一天也不回来,下午有人来找你看病,待到傍晚才回去。”
“找我看病?”
“说是你王婶介绍来的。”
杜康无语,我学医只是想掌握自己的健康,没想着靠医术出名,回头得给王婶说说,让她别瞎传。
第二天杜康没有出去,在桌上摆了截木头,揣摩思考木雕的事,到底雕刻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