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顿了一顿,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众人都是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还是半大孩子,但是几人父亲谁不是尸山血海里面打下这片天下的。
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下狠手。
“行,进去以后所有人保持静默,用战术手势交流!”
说完以后程处默背靠着院墙,双手手指交叉放在前面,跟着他的几个人依次踩在他的手上,再由他一用力给送上了院墙,然后程处默自己退后两步,一个助跑伸手,被其他人也拉了上去。
先是观察了一下院落里面的情况,没有看见敌人,只是对面院墙有几个隐约的人影落了下去。
那应该是房遗爱那一队人已经先下去了。
程处默做了个前进的手势,他们这一队人没有选择跳进去,而是猫着腰开始在围墙上快速前进着。
突然在最前面的程处默竖起一只手掌,后面的人全都安静的停下。
可以看见他们院墙下,一个裹着头巾的男子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那一步三摇的样子,看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而行进的方向正是程处默几人所在的院墙。
不过今天天上没有月亮,他们的作战服让他们完美的融合在夜色之中,所以那醉汉压根没发现院墙上还猫着几个人。
一手扶着墙一手掏出他自己的家伙,对着墙角尿了起来“狗曰的,今天就给老子们喝这么寡淡的酒水,明天弄到钱了,老子一定要去八珍楼尝尝他们那里的美味!”
说完浑身抖了一抖,就听见刷刷几声,然后自己的肩膀就被人给按住,嘴巴也捂得死死的。
最关键的是,脖子上还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孙贼,知道爷爷放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吗?”
那醉汉这时酒一下就醒了,微微颤抖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