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曜风的心跳漏了一拍,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姑娘再对我笑,我恐怕是要爱上你了。”
他讲话的声音小,我没听清,倒是坐在他旁边的楚离听见了。
“怎么治?”楚离话向来少。
曜风收起玩笑的芓棠,盯着我手上的鬼脸,“难。”
“这是什么蛊毒?”我好奇的问道。
“叫做睽。”曜风手指轻点桌面,一下下,扰乱了我心跳的节拍,“睽的分类有两种,一种是吃掉人现有记忆的母睽,一种是给人加上记忆的子睽。你身上时什么睽,暂时我看不出来。”
叶尔雅给我下毒,竟然给我下了一个这么优雅文明的毒?
不像是她的作风。
“有什么生命危险吗?”我抬眸,与曜风四目相对,他眼中倒映的小小的我,如火般逼人。
“生命危险,这不好说,就是疼,因为蛊虫在你的脑中吃掉或是添加记忆,都如同把你的脑子撕裂,再在里面添加或减少东西。据我所知,有人是被活活疼死的。”曜风把一句话讲得跌宕起伏。
我的心如同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
楚离睫毛动了动,那目光看得曜风有些发怵。
曜风心道,看什么看,我说的都是实话!
听他说完,仿佛周身的力气被抽走,睽会在我的脑中加一些记忆,或者是吃掉一些记忆,那是不是说,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可能会忘记沈冥,忘记沈华,忘记阿禾,忘记我们那些同生共死的画面。
又或者是,睽在我的脑中加了段我与一个陌生男子深爱的故事,那沈冥怎么办?
曜风一只手撑在桌上,俯下身子靠近我,另外一只手在我的眼前晃荡,“你没事吧?哈哈,不会被吓傻了吧。”
我摇头,“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蛊毒弄出来?”
“有。”曜风帅气一笑,“下蛊毒之人死了,睽自然而然也死了。”
他姿态肆意的倒在红木椅上,“小姑娘,我与你有缘,是谁给你下的蛊,我让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把她的魂魄勾回来。
关在地狱之中。你这么可人疼的姑娘,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忍心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