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没用,睡吧……”肖嘟嘟囔囔的说到。
我又转身背对着肖,我习惯右侧着身子睡觉。
早上送耀儿上学后返回家里,我才注意到龙妃在凌晨的一点五十五分给我发了一个邮件。
我的心里很不安,立刻点击收听,立刻传出龙妃焦虑的声音。
“娘亲大人,夫君的魂灯快熄灭了,怎么办?”
我还看到了附带的一张照片,一盏看上去像是油灯的火苗在忽闪着。我的心很沉重,也为肖凌担心,心里质疑着救治的质量。
但是,我不能让龙妃感到绝望。
“不要急,娘亲在想办法,千万不要着急哦,不会有事的,大家都在想办法。”我写了回信想安慰龙妃,想稳住她。
我换了睡衣后,心事重重的躺到床上,肖还在睡着,我不好惊动他。我想尽快睡着,也许我睡着了又会有什么梦可以提示到我。
我在梦里,坐进了一个皮艇,皮艇外面罩着一个透明的大罩子,旁边还连着另一个相同的皮艇。
这两个双艇是合并,也可以独立分开。我坐进去的时候,旁边那个皮艇里面已经坐着一个女孩。我们互相打了招呼,但是我觉得那女孩有点冷。我们坐在皮艇里,皮艇飞了起来,忽高忽低,很不稳定,时不时还会碰触到一些阻挡物。
皮艇飞得不高,那个女孩突然把我的皮艇分离了出去,我所做的皮艇变成了一个独立个体。到站后,皮艇停了下来,我打开大罩子走了出去,看到女孩也停在旁边。
“你怎么把我分离开了?”我问到。
女孩有点冷冷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梦醒,我实在不解,又是一个不知道想说明什么的梦境。
肖捂着胸口,醒了。
“老婆,我的胸口好痛。”肖皱着眉头说到。
“谁让你揉我的胸口,估计痛感又转移到你的身上了。”我无奈的说到。
自从上次我住院打针的痛感被转移到肖的身上后,后来每次我的身上只要有痛感告诉肖后,他身上的相同部位肯定就会发痛,
“哼!”肖故意装作恶狠狠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