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容华这些时日过的很是舒心。
这些日子容华跟赵母一起吃饭、逛街、学绣花。
掰着手指数一数,过不了几日便要去京城了,首先要将家里为数不多的下人遣散,他们大都是本地人,不能跟去京城,如此一来就剩下赵夫人身边贴身侍候的一个丫头和一个粗使丫头了,京城不仅房价贵,买下人也是贵的。
几人一合计,奔着奴隶市场来了。
奴隶市场与容华想像的不同,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走到门口放眼望去整个院子脏兮兮的,到处散发着浓郁的恶臭,容华余光看到赵夫人拿着帕子捂住口鼻,倒是赵刚连眉头也不皱,率先一步跨进院子里。
“这里这么脏,奴隶会不会身上有病用不了?”
“没事的,您忘了我可是会治病的!”
“说的也是。”赵夫人瞬间少了很多顾虑,家里有个比寻常大夫还厉害的,她倒是可以尝试去买个奴隶。
院子里扫出三人宽的小道,方便买客走路。
道路两旁一字排开的大大的铁笼,笼子里的人就这么一起胡乱的关着,他们大都衣衫破烂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露出来的腿比芦柴棒粗不了多少,并且大多数的人受了或重或轻的伤,任凭鲜血直流也不去管。
瘦的皮包骨的脸上看不见丝毫生的,死气沉沉的。
容华咽了一口唾沫,上街的喜悦心情瞬间被冲淡了。
“这里的奴隶十天半个月才买出去几个,我看夫人您是个体面人,我领您到屋里瞅瞅去?虽然贵上些,却是划算的。”
“恩,也好,外面的奴隶买了也得花上一段时间养病,我们等不了那么久。”
“夫人您一听就是个善人。”那牙人笑开了花。
相对比在院子里吹冷风的奴隶,品质好的奴隶待遇要好的多,屋里基本没有异味,奴隶排成排被铁链锁住脚或坐或躺在干草上,受伤的很少,衣不蔽体的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