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的节目,她过去应该不要紧吧?”许正南再次看时间,眉头皱了起来,“一白怎么还不来?”
“也许不会来了吧?”
“你什么意思?”
许正南脑袋转得飞快,这么个时间请他们和谈,又让那女人去上节目,到底几个意思?该不会……
“今儿晚上是鸿门宴?”
朱荣笑笑。他也不确定程逾白会不会亲自到场看好戏。
当初在瓷协门口,徐清假模假样表陈清白,他虽消除了几分疑虑,但事后一想,仍有许多细节不值得推敲,譬如她如何进入的白玉兰公馆?当日她和保洁阿姨说的话里,分明已经提到他的名字,表示她知道私人拍卖的幕后庄家是他,那么对程逾白所谓的指控就不成立了。
果不其然,她一转头就唆使顾言自首。
呵,顾言的性子他能不了解?她要真敢做什么,不会等到今天。
以为一个在这头耗着,另一个就能利用媒体揭露赝品交易一事,转移他的注意力?真当他是纸糊的老虎?
朱荣手指敲在桌沿上,看时针移过八点,唇角微动:“看来这出调虎离山计是唱不成了。”
许正南没细听他说什么,越琢磨越心慌,连声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见朱荣岿然不动,眉宇间自有胜券,心陡然收回肚子,转过来问他:“朱老弟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许董莫急,咱们今天的主角不是还没到吗?”
许正南便重新坐下来。
两人喝了会茶,又闲谈一会,到八点半程逾白还没到,许正南再次急了,朱荣也意识到程逾白不会来了。正此时,有电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