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想到顾言,辗转联系到父母,才知道她早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婆家也
。对她不管不问。一场手术后,看到陪在床边的人竟是对手,顾言一睁眼就哭了。
同样的心情,她也曾体会过。
徐清不想再多一些人旁观顾言的痛苦,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冲程逾白挥手。
程逾白看她往前走,跨出门去,在风灯下徐徐站定,尔后回头,冲他一笑。
穿堂风四海里游走,呼嚎着像什么战前擂鼓,他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又好似听清了,抬起手臂挥了挥,也是一笑。
徐稚柳先往前走了,看她跟上来才问:“你说了什么?”
“秘密。”
“我也不想听。”
“那我要告诉你。”
“徐清,我要和你讲讲道理,我好歹是你徐家先祖,你不能对我不敬。”话是这么说,徐稚柳耳朵已附了过去,“说吧。”
徐清神神秘秘地靠过来,忽然噗嗤一笑,大步跑开。徐稚柳去追她,走了两步回头,一瓢饮外头就是热闹的居民区,到处都是人,来来往往没什么特别。
徐清叫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想到那一日在后楼梯的脆响,心头莫名惴惴,只怕徒增不必要的烦恼,就没说什么。他一路留心观察,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并没有人在跟着他们。
很快到了录制这一天,早上起来徐清先给于宛打电话,听到那头有男人的声音,静默了半秒钟说,让我跟你对象说两句。
汪毅接过来打招呼,徐清没跟他寒暄,聊了大概半小时结束通话,之后到公司点卯,由于顾言还没出院,一周一次的例行会议就取消了,改为各小组会议。接下来是圣诞节,公司要推出新产品,宣传文案和促销活动都在进行最后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