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勾起唇,似笑非笑地应好。
出了包厢,徐稚柳紧随其后,问她:“你想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
“我父亲含冤屈死,后来的十几年,我一直背着’清白’两个字,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为他平冤雪耻。你知道那两个字有多重吗?”徐稚柳说,“徐清,切忌妇人之仁,一旦错失自证清白的机会,泼向你的将是无穷无尽的脏水。”
徐清脚步一顿,一言不发地看着徐稚柳。
某一个时刻,他们觉得对方都很陌生。过了一会儿,徐清换只手拎蛋糕,绕过走廊,走向大堂。
胖子正在招呼其他客人,一不留神手上的盘子滑落,叮叮哐哐碎了一地。服务员赶忙拿起扫帚,胖子连声道歉,手忙脚乱地把剩下的餐盘收回后厨。
没一会儿,程逾白从后厨出来,在吧台拿一张创口贴,又回到后厨。
“怎么这么不当心?”程逾白捋了捋团在一起的创口贴,朝胖子扔过去,一边卷起衣袖切果盘,“我刚才跟你说了半天,你到底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小胖上学的事你别管了。”
“学区房买好了?”
“没。”
胖子擦干净手,捻着创口贴一角给食指贴上,把程逾白往旁边拱:“我来吧,你切得跟狗啃一样。”
程逾白瞅了眼自己的“刀下亡魂”,没有勉强,把刀过给他。
“没买学区房,你打算怎么办?”
“又不是只有一所公立学校,社区的也能上。以后你嫂子再求你办什么事,你甭搭理她。她已经疯了,整天攀比,我就不信不上那学校,小胖还成不了才。”
“我之前给你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