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奕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似乎非要刨根问底一般。
其实她记得清清楚楚，但她就是要陈瞬说出来梦见的内容，这样才有意思。
反正他应该猜不到是自己搞的鬼……
夜之魔女：[我能问问细节吗？]
过了很久，陈瞬才回了一句话。
夜之眷属：[醒来就忘了！]
云奕自然知道陈瞬在撒谎。
这梦魇魔法其中有一条特性，就是能让被施术者拥有幻梦的记忆。
这家伙，不诚实！
夜之魔女：[你忘了,那你跟我说个啥啊！]
夜之眷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起来之后就想跟你说这个。]
夜之魔女：[你看看你，说做那啥梦，还说梦见了我，我不会脸红的吗？你自己打字的时候不脸红吗？]
云奕将自己收藏了陈瞬的那张打柴犬表情包发了出去。
其实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小腿不可抑制地锤着床垫。
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变态。
她觉得自己太幸运,有这么一个可爱又好玩的剑仙陪自己玩。
夜之眷属：[真的忘了！]
夜之魔女：[你看我像傻子不？]
夜之眷属：[像。]
夜之魔女：[滚你丫的,我男朋友才像傻子！]
夜之眷属：[你男朋友才是傻子！]
夜之眷属撤回了一条消息。
夜之眷属：[我女朋友才像傻子！]
夜之魔女：[那你也太可怜了，只有傻子会喜欢你！]
云奕笑,反正她想当一个幸福的傻子。
夜之眷属：[傻子也可怜，只有我喜欢。]
云奕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像一条肥蛆一样钻进被窝翻了个身。
她反复交叉着脚尖，兴奋地咬着嘴唇，继续点着屏幕打字。
夜之魔女：[你是不是在故意扯开话题？]
夜之眷属：[我没有，你别乱说。]
夜之魔女：[那你倒是说啊！你到底梦见了啥场景？被你勾起好奇心了。]
夜之眷属：[我梦见你从电视塔天线顶上跳了下来。]
夜之魔女：[？？？]
好家伙，他就这场景记忆犹新是吧！
云奕也不知道为啥，这场梦境中的自己，居然没有穿丝袜。
也许是下意识根据第一次被陈瞬撞倒那天的着装来当参考了。
“这算是因果循环吗？”
不管是怎么样的时间线，都会被他看到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