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的市场也便一落千丈。
但市场本就如此,一个新的产品出现了,必然就会带来旧产品的衰落。
这是永恒不变的定律。
她暗自冷笑一声,这些人却是从未从自己身上找寻原因,反倒将生意的不好都归结在她的身上了。
可这些与她何干?
之前也未见他们因着赵家人垄断市场而急了眼,还真是看人下菜。
又或许,是受人所托才对她如此态度?
思及此,温霜月眯眯眼,挺直腰杆,坦荡荡地望着他们道“这鲜花香水确实为我所卖,但诸位因此来找我讨说法,不觉得太过荒谬了吗?你们找我讨说法,如何讨?凭什么讨?”
她的一连发问问得门前众人面色一青,他们本就是瞅着这拾雅阁的老板是个女子,还是个刚来不久的女子,就想着前来“威胁”一番,却未料到这拾雅阁的老板不吃这套。
他们板着脸,搜刮着理由,半晌才冷着语气含含糊糊道“南圩有南圩的规矩。”
“南圩有什么规矩啊?说来让我听听?”温霜月正与他们僵持不下时,就听一道爽朗的声音穿过人群远远传来。
堵在门口的众人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回过身,抬头望去。
他们相对着侧过身,便自然而然地让出了一条小道,刚巧能让温霜月望见来人。
是雪拂姑娘。
看清来人的样貌,温霜月弯弯眉眼,微微一笑。
雪拂姑娘亦看到了温霜月,她弯着眉眼朝温霜月轻轻点头。
她顺着那小道顺畅地走到温霜月面前,冲着温霜月眨眨眼后,才转过身去,严肃了语气问道“刚才你们说南圩有南圩的规矩,是什么规矩,说来我听听?”
知府家的千金何人不知,他们方才说此话,不过是用来唬温霜月的,哪真的有什么规矩。
就算有,他们也不敢在雪拂姑娘面前胡说,他们可不想回头被知府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