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朝李玉衡点了点头,宁昭昭轻声回他,“是的侯爷,我央求着留在侯府确是为了保命,毕竟我得罪了周王府,又惹得你长姐不快,没能力自保以前,我不敢离开。”
“你医术卓绝,又手握神兵利器有何不能自保?”宁昭昭话音刚落,便被李玉衡打断了。
看得出来,他很受伤,但却在努力克制情绪。
“你想走便走罢!明日世子选拔过后,本侯会派人护送你离开!”
“我宁国侯府还不至于强留一介残花败柳来做主母!”
李玉衡面无表情,将话说得极其恶毒,然而转身之际,还是没忍住红了眼。
踏出房门,他立刻让吴伯安排马车和护卫,是了,哪怕她失忆,哪怕她背叛,哪怕她不再爱他,念曾经的情分,念她曾为他受伤,念她救了他一命,他也得护她。
自此,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寒光入室,李玉衡奋笔疾书,迅速写下一纸和离书……
另一边,宁昭昭也忙着收拾行李。
别说,宁氏的金银珠宝还挺多,大大小小加起来足有四千两白银,换做人民币也将近四十万了,加上从李承志那里坑来的万两黄金,到时她隐姓埋名回乡下开间医馆,然后悬壶济世,闲了给人瞧瞧病,高兴了就找几个美男解闷儿……
那小日子,光是想想宁昭昭已经开始激动了……
只是……那一万两黄金该如何向李玉衡讨要,万一他不肯给怎么办?
对!得巴结下他!有了!泸州老窖!
…………
薄暮冥冥,寒风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