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和徐遮白头到老了。
所以,陈意浓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把匣子里的药丸塞进了口中。
另外,裴珩之依照南霜的吩咐,将莺歌带去了她的房间。
看得出来,南霜对于莺歌似乎很感兴趣。
裴珩之冷冷地站在一旁,就瞧见南霜亲自拿来干净的帕子,给莺歌擦了擦脸。
她的脸上出了不少虚汗,眼下脸色又差。
南霜便随口朝着裴珩之道“我看她应该快醒了,你去拿点吃的过来,好让她恢复恢复体力。”
“什么阿猫阿狗,你也要悉心照顾?”裴珩之淡声道。
南霜回头瞥他,“你这是什么语气?”
裴珩之立即收敛了几分戾气,然后乖乖点头道“好,我去拿。”
“……”
裴珩之走后,南霜搬来椅子坐到床边,不自觉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水膜时而模糊,时而清楚,有时候还伴随着一种隐约的震动,不是寻常的物理性震动,而是心理上的,或者脑电波那种?
南霜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就是觉得忽然对莺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而且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宿在她眼里的铜镜。
因为这个铜镜的缘故,南霜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所以她就给铜镜重新取了个名字——魇镜。
虽然这个魇镜还从未正式和她见过面。
但是南霜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
它就像是个活物一般,寄宿在她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