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进来?”
“哦哦!”
南霜带着裴珩之也爬了进去。
进屋之后,裴珩之才后知后觉的问了句“咱们为何不直接从门口进来?”
“……”
旁边的两人陷入迷之沉默。
最后南霜笑着说“从窗户进来,比较符合咱们今晚的身份嘛!咱们偷偷摸摸的过来,肯定得爬窗啊,就像刚才翻墙是一样的,不觉得很刺激吗?”
沈铎“不觉得!”
裴珩之“并不。”
旁边的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然后沈铎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骂了句‘傻气’,而后嘟囔道“果然近墨者黑。”
南霜“?”
我怀疑你在内涵!
房间内乌漆嘛黑的,只有窗外的月光缓缓渗透进来,但也看不清楚。
屋内陈设着不少东西,走动间难免撞到桌子或者圆凳什么的,细碎动静,此起彼伏。
最后,无奈之下,沈铎吹燃了火折子,将屋内的情况大致照了一遍。
墙边摆着一张小巧的案台,上面摆着瓜果供品,香烛牌位,一应俱全。
但奇怪的是,案台上供着的既不是菩萨,也不是神佛,而是一截已经干枯的树枝。
这个树枝平平无奇,看不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