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裴珩之的眉心现出黑色的火焰纹理，将他眉眼衬托的异常妖冶，好似鬼魅。
南霜仓皇后退了半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裴珩之注意到她后退的模样，歪着头看着她，笑问“怕了？”
南霜没说话。
裴珩之忽然冷着脸逼近她，掌心抬到南霜跟前，笑着说“我也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说完，他的掌心漫出黑雾。
这团黑雾，在他掌中的方寸之地飘浮，而后变幻成了千般模样。
白玉糕、糖葫芦，南霜的铜铃，灵符，甚至是南霜的剪影……
“喜不喜欢？”裴珩之盯着她问。
南霜细眉微蹙，看向裴珩之的眼睛忽然红了。
裴珩之愣了下，又笑起来，“呀，都吓哭了？不应该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嗯？霜霜？”
南霜哭出声的瞬间，忽然抬起手搂住了裴珩之的脖子。
她紧紧的抱着他，窝在他的颈窝低声啜泣。
“为什么呀，裴珩之？我一直以为你和我在一起很开心的，你为什么会堕魔？”
废话，他本来就是魔尊的预备选手，不堕魔，难道要去剁肉吗？
南霜腹诽结束，继续搂着某人哭唧唧。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呢？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然后某一天就忽然消失，自己跑去魔渊给别人当小喽啰，就再也不用天天听我使唤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