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煞白，唇瓣毫无血色，但精神还算清醒，被南霜放到地上之后，便缓缓坐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
南霜低着头看他。
裴珩之淡声道“无妨，多谢小师妹的救命之恩。”
“让我算算，你欠我几条命了？”
裴珩之抿唇不语，南霜便自说自话道“加上这次算是两次了吧？你打算再欠我几条命呢？”
“我……”
“等会儿。”
裴珩之打算开口说话，却被南霜捂住了嘴巴。
南霜蹲在他跟前，嘴角挂着笑“裴珩之，本小姐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你没拿到寒水珠，那么就换一种报答方式吧。”
“你想怎样？”
“跟我缔结契约。”
“不可能！”
裴珩之拒绝的很干脆，几乎没有犹豫的时间。
南霜莞尔一笑，“我觉得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我这个人呢，小气又记仇，也就是现在我对你有点兴趣，你要是敢惹我不高兴，我保证你的日子会比从前更难过。”
裴珩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南霜。
“之前，你到底为什么忽然对我好？”
“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