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夜已深。
华府却是烛火通明。
在一间门窗紧闭的屋舍内,华阜和华聿席地而坐,父子两并没有说话,只是埋着头喝着热汤,但眼神飘忽,显然心神都不在这里。
良久。
华阜才抚须道
“聿儿,这话可不能假。”
“你真的确定那青年就是斯年?”
华聿认真的点头道
“阿翁,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谎?”
“我今天是亲自去的学室,也亲自走近观察的。”
“虽然他面容跟小时候有不小变化,但整体轮廓并没有发生大变化,我自小过目不忘,十皇子的面貌我早就记在了脑海,绝对不可能认错。”
“他就是斯年!”
“他当年并没有死!”
“而且”
“阿翁你或许不知。”
“我今天调查的时候,无意间打探出一件事。”
“这青年之前是一个无户籍的亡人,就在这一月内,他的户籍先是变成了私奴籍,被豁免了刑役的私奴,而后等到关中大索结束,更是一跃成了弟子籍。”
“不过户籍上,他并不叫斯年。”
“而是叫秦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