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比你懂!”
“我这次之所以来学室,主要是因为你。”
“你我毕竟为同袍,也有过不浅的交情,我这次正好知道了这名史子的一些情况,就想着来告诉你,以免你兀自的去询问,最后让自己丢了丑。”
“结果”
“你这厮真不识好人心!”
枯并不为所动,反倒又准备用律法条令来压华聿,华聿连忙将其打住,黑着脸吐槽道
“跟你真是话不投机。”
“走了。”
走到门口,华聿停下了脚步,慢声道“那名史子的入籍、入学没有任何问题,看似不符合律令,其实不然,他的所有信息更改,都是由御史府直接传令下去的。”
“即上达了天听!”
“陛下兰池遇袭时,这人也在兰池!”
言罢。
华聿挥袖离去。
枯一愣。
良久,才回过神。
他摇摇头,将案上竹简铺开,拿起毛笔,沾上墨汁,继续抄写起了律令,只是不知是何时,他的手指上竟染上了墨汁。
另一边。
走出枯的书室,华聿目光微阖。
他看了眼枯的书室,随后大步走向了不远的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