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身上真的有伤又怎样?我喜欢我的表妹不假,我想娶她也不假,我娘不同意,将我绑起来打了一顿也是不假!但是老娘教训儿子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你是说我就因为被我娘打的那一顿就怀恨在心,竟然能将我娘杀害吗?笑话!”
“是啊!老娘打儿子天经地义,当然是不足于让你将你娘杀害。但是……”郑蘋萍又歪着头看了看张家父子:“真正的原因……张子奇,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张子奇:“笑话!你尽管说出来!你们冤枉了我,不还我公道来,还想再编造什么谎话出来?”
郑蘋萍犹豫了一下,原本这是张家不光彩的事,但是现如今却也唯有说出来,才能让真相大白了:“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其实你娘是个断袖的女人!”
泰安郡王一听了这话,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门口围观的人听了这话,都沸腾了,议论纷纷。
张子奇一听了这句话,瞬间就被激怒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郑蘋萍,挣扎着就要向郑蘋萍扑过来:“胡说!你胡说八道!你满口喷粪!你不要侮辱我们张家!更休想借此原由羞辱我娘!”
“你娘是不是一个断袖的女人。我想,不是我说了就算的,也不是你说了就不算的!我相信在这里现场的很多街坊或者客栈里的帮工和婢女都曾见过你娘与那名她的贴身婢女举止亲昵。
我之前曾问过许多街坊邻居以及客栈里的帮工,他们都曾提到过你娘的性情古怪,骨骼健硕力气又很大,从背后看来尤其是背影简直就犹如男人,与她的贴身婢女更是举止异常暧昧。你爹曾经因此跟她吵过架,但是奈何你爹的体格瘦小,被你娘打了一顿,甚至自此她就从你爹的房间里搬了出来,从此就与你爹分了居。之后,你娘更是肆无忌惮的与那个婢女常常在一起,时时在一处,甚至都不避人了。许多人都曾见过你娘与那个婢女两个人,亲亲热热地相互依偎甚至是互相喂食。”
张子奇被两个衙役使劲按住了,犹如困兽,却还是强行地要挣扎,他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前去像野兽一样将郑蘋萍顷刻间就撕咬得粉碎:“你胡说!不是这样的!没有!没有!都是你一个人在胡说八道的!”
郑蘋萍看到自己甩出去的那一根针已经扎到张子奇的心里了,到了这时候这个张子奇才露了本性。现下也惟有直接放大招,激怒他,才能让他露出真面目了。
于是,郑蘋萍就专门挑了那些让人难堪的重话来讲:“张子奇!你还要再自欺欺人吗?谁让你娘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和那个婢女都不肯避人?可是有许多人许多人都是见到过了的!你不知道,有多少见过的人,都在背后对着你们张家指指点点的吗?你当真不知道吗?那你尽可以抬起头来看一看,你看今天来围观的这些人里,有多少都是心里明知道你娘和那个婢女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藏起来在背地里偷偷地笑话你跟你爹的呢?他们都笑话你爹被一个婢女戴了多年的绿帽子!更是笑话你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生的儿子!”
张力听了这些话,好像极痛苦,双手捂住耳朵冲着郑蘋萍大吼:“够啦!够啦!你别再说啦!不要再说啦!”
张子奇却像是失去了理智的困兽,不停地挣扎着就要朝郑蘋萍扑过来:“死!你去死!你给我去死!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两个衙役已经按不住他了,泰安郡王赶紧让身边的两个随从也过去帮忙,张子奇被四个人强行地按在了地上,嘴里却是不停地咒骂:“不要脸!两个都是贱人!当真的不要脸!作贱了自己也就罢了,还要来糟贱我爹和我们张家!害得我们沦为了全镇人的笑柄!日日都被别人耻笑!我既然跟我娘争执的时候失手将她砸死了,又怎么会让那个贱婢活着呢?这样的两个贱人,难道还不应该死吗?哈哈哈哈哈!她们是死有余辜!两个人都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