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果五十多年前那些人的死是你造成的话,我就更不想知道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他好一阵没再开口。
我以为自己说对了。
所以他沉默了有多久,我身体就僵硬了有多久,以至后来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似的感觉不到自己手脚的存在,因此随后听见他的回答时,我唯一能动的竟只有自己的眼珠。
“那些人的死不是我造成的。”他道。
然后站起身,他在床边慢慢踱了一圈,片刻目光似乎被书桌上一幅我画的画所吸引,低头看了看:“这是你画的么。”
“……是的。”
“画得不错。”
“那么那些人的死到底是什么造成的?”我实在无心去同他谈论我的画。
“这个么,我没法回答你,因为诸多因素,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清。说起来……你这地方静倒是挺静的,连虫鸣声都没有,是不是平时根本就听不到狗叫猫叫声。”
话锋轻轻一转,不知怎的他就把我急于从他口中探知的话题给带离了开去。
所以我只能点了点头:“是。你怎么知道的。”
他朝窗口方向抬了抬他的下颚:“阴气这么重的地方,自然是听不到那些声音,况且猫和狗何其敏感,没事哪敢在这种地方叫唤。”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刚才能看到那种东西,并非是没有原因的。”说罢,他低头再次看向桌上那张画,在我正要继续开口追问的当口将它拿起唰的声轻轻一晃,突兀对我道:“把它送我好么。”
“……送你?”
“作为交换,我可以送给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