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脊梁骨被人戳死。
话又说回来,前任县令作死,刚好给他铺路。
受够外地人的苦楚后,本地人上位则更加顺应人心。
严县令发完牢骚,整张脸都笑出褶子了。
慕耀静静听着没有插话。
等他全部说完,才浅笑着开口,“看来您最近的日子很充实!”
“学习文武艺,货于帝王家,”严县令精神确实特别好,“老夫也没太大的本事,一县之地足够施展抱负,有生之年,能为父老乡亲做两件实事就好。”
说着,他一脸恍惚。
到现在都不相信,这种好事竟然真的会落到自己身上。
“这想法很好。”
慕耀微微一笑,依旧没有多嘴。
“齐光,”没有试探出慕耀的态度,严县令干脆挑明,“老夫的县令之位是你运作来的,怎么报答都不为过,可有什么想让老夫做的?”
“说起来,还真有事要麻烦您。”
“什么事?老夫能办到的一定办。”
严公奇并不想欠人情,却也知道暂时还不起,只能还一点是一点。
“在此之前,先问一个问题,皂吏后代不能科举,是以户籍为准,还是只看血脉?”
“一般来说,以入职时的户籍为准,不过,到底还得收敛点,直系两代别走科举。”
“只要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