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教谕也插话,“还有一个是我小儿子。”
听完,县尊脸都青了,“本官为平阳鞠躬尽瘁九年,结果就这?”
招募人竟然都凑不到两位数!
“大人无需介怀,”师爷干笑两声解释,“反正他们早晚都要出人头,没什么差别。”
“一个是自己主动,一个是被官府逼,这能一样?”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能达到目的就成。”
话是这么说,县令还是很生气。
于是,抵消服役的银子,从原来的二两变成二十两。
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贴出征人的告示,所有人都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就是一帮子流民,县太爷怎么搞这么大派头?”
“惹不起,咱们躲还不成?”
“乖乖,二十两抵一个,抢钱吗?”
“能逃跑吗?”
“说话那个,你是憨憨吗?没见差爷站在旁边?”
消息传出来时,慕耀正准备进山。
“耀哥,咱们咋办?花银子抵吗?”
“不用,正常应征就行,”慕耀解释,“这次的事不简单,参与进来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