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刚刚林田两个人都勉强才能扶动楚贺潮,怎么他扶着的时候却如此轻松?
甚至都没用多少力气,就像是楚贺潮自己在走路一般。
元里倏地停住脚步,危险地眯着眼睛转头看向楚贺潮,“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楚贺潮猛地睁开眼,拽着元里大步往前,“碰”地一脚踹开了房门,转眼之后,房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事出突然,元里防不胜防。等他定睛一看时,楚贺潮已然转过了身,满眼清明,哪里有分毫酒意。
他扯唇坏笑着,解着裤带朝元里走近,“想灌醉我?”
元里咽了咽口水,倒打一耙,冷笑,“那你是在骗我?”
楚贺潮一看他这么凌厉的样子就更有兴致了,他步伐不紧不慢,“你不灌我酒,我怎么会装醉骗你?说说,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醉过去今晚?”
元里眼皮跳了跳,往后退,绊倒了椅子,“没有。”
再往后退,后面就是床。
楚贺潮将裤带扔在地上,衣袍松垮,结实的蜜色腰腹隐约可见,他眯着眼睛看着元里,“元里,你不会是怕了吧?”
元里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眉头抽抽,改为跟他讲道理,“没有东西,没法做。”
楚贺潮从裤兜里掏出了瓷瓶,一把扔在了床上,瓷瓶滚到了元里身后,是元里曾经给楚贺潮做的面霜。
“老子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十几天了,”楚贺潮皮笑肉不笑地道,“差点把这瓷瓶给捂化了。”
元里:“……”
楚贺潮走到了元里面前,低头看着他,低笑道:“乐君,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我轻点,不会让你疼。”
元里嘴唇抿起,唇角的每一个弧度都让楚贺潮为之着迷,甚至为之兴奋,“那你为什么不做我媳妇?我更不会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