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门越近,元里越慌,等看到楚贺潮真的要伸手开门时,元里连忙拉住他的手,“别开别开!我没想出去,真的没想出去,我不逗你了,真不逗了。”
楚贺潮瞥了他一眼,“那让不让我干?”
元里耳朵发烫,闭着眼道:“让让让!”
楚贺潮果然抱着他离开了门,又带着他走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窗户。
元里身为一个大好青年,竟被人抱小孩似的抱着。他一想这模样会被人看到便羞耻得难受,这会儿已经不想说话了,自我安慰道,随便吧,反正窗户只能看到上半身,他上面穿了衣服,丢人也只丢楚贺潮的人而已。
楚贺潮显然不觉得光个膀子有什么丢人的,他抬了抬元里,示意他朝外头看。元里侧头,向外看去。
窗旁种了一颗银杏树,翠绿的枝叶繁茂,几乎挡住了大半个窗子。
这是去年春他出水痘之时,楚贺潮亲自去山里挑的一颗老树移栽至这里的。只是想让元里打开窗后能有东西可看,不必过于烦闷。
院落之中,草木茂盛,蝴蝶飞舞,窗户外没有一个人。
元里的目光被大片的银杏叶子遮挡,这让他的紧张少了很多,由衷松了口气。
这样即便有仆人从窗前走过,应当也看不到他们了。
楚贺潮抱着元里的手忽然松了松。
元里往下滑了滑,他连忙抱紧楚贺潮,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脸瞬间臊得通红。
有什么隔着短裤进来了……
楚贺潮面不改色,只眼神深了深。他把元里往上提了提,随后又像是不小心一般,手一松,让元里又往下滑了一次。
元里皱眉,闷哼,把脸埋在了楚贺潮的颈窝里,全身僵硬,耳朵烫红。
楚贺潮重复了几十下,没进去,只是隔着裤子在外头。他的呼吸声逐渐沉重,在元里耳边挠出痒意。
元里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抱着他上上下下,一种奇怪微妙的酥麻感从脊椎传上,令元里忍不住抓着男人背部,手指甲划出了一道道深色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