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和裴忱终于开始张罗结婚。
当孟思维带着自己的喜糖和请柬去单位的时候, 轰动不小。
他们中宁分局刑警大队最漂亮的小姑娘还是被人给勾到手了。
向正飞剥了一颗奶糖扔进嘴里:“好甜!”
孟思维望着这一屋子的青壮年男同事,不由地想起了之前年末聚餐的时候, 然后突然开始隐隐发愁。
孟思维最近发现结婚之前要愁的事情不少。
结婚办酒席, 肯定是要敬酒的。
即便再不喝,多多少少也得喝点,而裴忱那个一杯倒的酒量, 碰上这一群人, 该怎么办。
虽说裴忱酒品很好,但孟思维仍自动给自己脑补出了新婚之夜新娘艰难照顾烂醉新郎的场景,扶着额头叹气。
她一直发愁到下班,裴忱过来接她。
两人今晚一起去家具市场。
裴忱买了房子, 当新房,最近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只差家具。
孟思维看到在单位门口等他的男人,然后想起另一个让她有些发愁的事情。
她跟裴忱是先领的证,现在虽说还没办仪式,但其实从法律意义上,两人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孟思维发现钟意自从跟周宇安结婚后, 改口改的很顺畅。
平常聊起天一口一个“我老公”, 跟周宇安在一起时也老公长老公短甜甜蜜蜜的叫着。
这让孟思维有一种她要不要也改一下口的焦虑感。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 她叫裴忱要么直接叫名字,要么叫“裴检”, 还从没叫过其他称呼。
至于裴忱, 孟思维想起来,耳朵尖突然开始不自在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