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会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国君捏了捏眉心,看来美色真的会让人失智,短短不到半刻的时间,自己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了。
如果伤口真的裂开了,就算自己不在乎,云幼也不会再继续了。
他拉过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腰下:“总之今天不行。”
这六个字,可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中间有好多次理智差点向欲望投降、屈服,最终还是理智的胜利。
舒星弥刚想再问,转念一想,又觉得一直追问人家的病情不太好,万一是羞于启齿的病呢?
“已经看过御医,用过药了吗?”
“恩,御医说没什么大碍,放心。”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舒星弥又垂眼看了看,他很想帮国君纾解一下,只有自己舒服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的,真不用。”国君怕云幼帮他口完之后,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以国君的约束力,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沦陷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在早已在脑中沦陷了至少十几次。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国君躺得稍微离舒星弥远了些,往常都是直接挨着他躺下,现在离他几寸远。
一来,防止舒星弥抱他,碰到伤口。
二来,防止自己精虫上脑,无法自制。
然而,舒星弥一个翻身,靠在国君怀里,完美弥补了二人之间本就不太远的距离。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舒星弥一说话,国君的胸口就麻酥酥的,他一眨眼,睫毛就在国君的皮肤上轻扫,激起微小的痒意。
“天热。”国君不敢仰躺着,趴着也不合适,就只能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