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我以为不行来着…”
“不行?”舒星弥笑了:“我看你很行啊,无师自通。”
“谢谢。”
“床上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吧?别谢了,快干活。”舒星弥用脚跟踢了一下南语汗淋淋的背部。
南语也没绷住,笑了。
一番温存过后,南语趴在舒星弥身上,有种“现在死了都值了”的谜之感想。
本以为硬不起来,结果是停不下来。
舒星弥手指沾着浊白之物,他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手,睫毛低垂,面泛潮红,偶然抬眼,与南语眼神相撞,南语就握着舒星弥的手,眉眼中带着笑意:“你之前说,你在床上的表现我没有见过,现在我了解了。”
“了解得挺深入。”舒星弥的眼神仿佛带钩子,南语移不开眼。
“去洗一下吧,出了好多汗。”
舒星弥往床上一窝,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爬不起来了。”
“我抱你。”
南语虽然没怎么谈过恋爱,但这点事还是懂的,他使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抱起,一步一步蹭到浴室,把舒星弥放进浴缸,先把水温调试好,才把花洒装上,自己也迈进浴缸帮舒星弥擦洗,洗完之后,又把人抱了回去。
这天夜里,南语搂着舒星弥入睡,他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清晰、真实的梦。
南语梦到舒星弥因为要参加校外的合唱表演,必须飞往另一座城市,临走前,南语还让舒星弥到了之后给他发个信息报平安。
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南语就从新闻上看到了飞机发生空难坠毁的头条,一看空难飞机的航空公司和航班,南语的心登时堕入冰湖之中,原来就是舒星弥所在的那架飞机出了事故。
一开始他还不相信,搜集各个媒体中的新闻报道,噩耗一次又一次印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乘客全部遇难,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