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岐不悔。
无论是以前亦或现在白岐从不认为自己有错,若再让他重来一回他依旧会这样干。
假如白岐要伤害一个人,他只会事后补偿但绝不会中止计划牺牲自己。
往自私点来讲,白麒琼跟白麒光若要去上界只有飞升,以下界目前的灵气飞升的希望太渺茫,即使是为了自家两个讨债的逆子他也得想法子去解决曜荒的灵脉问题。
“有,但需要大量的灵力。”姤忱回答。
“导致曜荒灵气锐减的原因是灵脉出现缺口,致使灵气成倍的消散,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缺口填上。”
“但一整界的灵脉可不是填上几个山矿,秘境的小灵脉可以修补的了的。”
白岐在一棵合欢树下站定,后背倚在树干上仰望着上空沉思不语。
姤忱望着花下的白衣男人,依稀间仿若又回到当初,那个微醺的少年也是这般倚在花树下,像是画一样叫他一眼万年。
姤忱上前,俯身贴上了男人的唇。
冰凉的触碰让白岐回神,望着近在咫尺的姤忱微挑下眉并未拒绝,姤忱是喜悦的,他明白云白正在尝试着重新接受自己。
二人相拥着倒在了地上,衣袍交叠青丝缠绕,微风吹过吹落一片合欢盖在二人身上。
一个村子内。
白麒琼爬上村口一棵百年的大树上四处张望着,小脸皱成了一团。
“甜爸人呢?”
“八成是跟野男……姤忱鬼混去了。”白麒光太了解渣白的尿性了,而且是跟野男人一起出的门,色心一上来不吃饱肯定不回来。
“甜爸跟陈叔怎么鬼混?”白麒琼不解的问。
“……”白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