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有本事把监狱拆了吗?”白岐调侃的问。
胡郢默了一会,开口,“还是注意点好。”
他总觉的有些不安。
白岐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会段一鹤进来了。
白上神弹着空烟盒思索片刻,问段一鹤,“你觉得吕坤森是在忍辱负重计划着什么大阴谋吗?”
“不管他有什么阴谋都掀不起太大风浪的。”段一鹤回道。
“监狱现在是你在掌管,狱警们和犯人们都信服你,即使他真计划闹出点事也不会有人听他的。”
“天真。”白上神将手里的空烟盒抛向段一鹤,正中他的脑门。
“服是真,信是假。”
“他们肯服气是因为打不过我,迫于我的霸道不得不臣服,你以为他们真心甘情愿?”
“一旦逮到机会,他们依旧会不留情的弄死我。”
段一鹤揉着被砸的脑门呆呆的站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我不在意。”
白岐懒洋洋的将自己瘫到椅背上,跟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
“我只要他们怕就足够了,一架不行打两架,总会收拾的他们一点脾气都木有。”
在白上神扭成蚊香式的的三观中,凡是可以武力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段一鹤。
不愧是简哥,人狠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