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榴芒突袭吃豆腐的段一鹤, “……”
后脊梁骨有一点冷是肿么回事?
把碍事的油瓶君段一鹤忽悠走后,白岐不急不躁的吐掉口中含着的烟蒂用脚碾灭,重新点燃一根。
白岐原地呆了一会,然后拐弯去了厕所。
后背倚着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白上神解开有点勒的制服扣子,将皮带扯的宽松一点。
很快,罪犯从外面堵了进来,个个都表情不善,凶神恶煞的。
白上神粗略数了一下,估计有十二三个,倒真给面子。
“狱规第十则第二条,十点熄灯,熄灯后不得再出门。”白岐有条不紊的念起狱规。
“操!”
有人爆出脏话。
“穿上狱警的一身狗皮你真当自己可以胡乱咬人了?孙子,你是嫌命太长了吧?”
白岐眼中微寒,抬头凉凉的扫了一圈找茬的众人,“你们是来打架的?”
“你废了我们的兄弟,吕哥说了,废了你的胳膊和腿。”
白岐的气势慢慢变的凛冽,他伸手将沾了汗的头发向后撸去,露出不可一世的狭长的吊眼。
白上神灿烂一笑。
“兔崽子们,活着很无聊吗?非要找点刺激来调味一下?”
楼下。
段一鹤正局促不安不断来回踱步的等待着,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栋楼,惊的他不由的哆嗦一下。
他蓦地抬头仰望三楼,脸上‘唰’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