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的闾丘恭昱并无心和她们调笑嬉耍,屏退了四周的美人后直径上楼前往杜璇卿的房间。
闾丘恭昱来的突然,让杜璇卿有点惊讶,但很快便挂上柔和的笑招呼他坐下并从柜中拿出最好的茶来冲泡。
“王爷忙于查案,今日怎的得空来璇卿这来了?”杜璇卿笑问。
闾丘恭昱凝视着杜璇卿一笑倾城的一颦一笑,以前有多赏心悦目现在便有多刺眼。
“璇卿本家是哪里的?”
“西陵。”杜璇卿回道。
“家中遭了难,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入了南姝韵馆。”
“璇卿可知东郡蕉县林家?”闾丘恭昱问。
杜璇卿泡茶的手微微一抖,埋在阴影下的脸有点晦暗不明。
半响。
杜璇卿回身,捧着茶盅笑盈盈的走向闾丘恭昱,“东郡离西陵有千里距离,璇卿不知。”
“东郡蕉县有个姓林的一家,是一个小县的县长。”
闾丘恭昱似是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般语气漠然,“这位林县长家中有一副祖传的宝贝,十一卿画图。”
“后来,此县长通匪下狱,满门抄斩,此画也随之失踪。”
杜璇卿袖中的手不断收紧,面上含笑问,“王爷同璇卿讲这些作甚?”
闾丘恭昱站起,来到梳妆台左侧梨木柜上的一株盆栽前,用手慢慢拨弄着上面的花苞。
“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的死亡现场都有生罗烟香粉的味道。”
“本王查了京中所有购买过生罗烟的人,但似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包括你。”
“范立是在南姝韵馆遇害的,当晚本王便住在他隔壁,而你则和本王呆在一起,但本王那晚醉的不省人事似乎替你证明不了什么。”
杜璇卿此时已敛了笑,“王爷此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