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卿!”
闾丘衡禁锢住白岐的身体,不容他逃避,“你伴朕十年,你最是清楚朕的脾气!”
“朕今日既和你坦诚布公的表明心意,那么朕要的回答只有一个。”
白上神白着脸,一副受刺激的惊吓样子。
“皇上以前是厌恶臣的。”
闾丘衡“……”扎心了。
“皇上还曾嘲笑臣是个不中用的阉人。”
“……”别翻旧账了宝贝。
“在臣跪求几日性命垂危时,皇上仍心狠的将一个女人抬入臣的园中。”
闾丘衡“……”
他错了,错的离谱,每每回想之前做的蠢事他都想剁了以前犯蠢的自己。
若早知今日亓官垣会成为他的劫,他一定把他当祖宗供着。
白上神两眼放空,生无可恋脸。
“若皇上想要臣残破的身子臣……不敢反抗,只愿皇上对臣尚有一丝怜悯,待厌弃臣后留臣一命容臣辞官归隐山林吧。”
闾丘衡心梗的想吐血,“……”
和自哀自怨万念俱灰的白岐比,他宁愿他像刚才一样给他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闾丘恭昱出宫后便加快速度调查两位朝臣遇害一案。
有了白岐的提点,闾丘恭昱脑中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暂时搁浅了闾丘靖的旧案线索,把重点全集中在死者范立和程翰的身上。
闾丘恭昱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否则也不会在当年诸王夺嫡的血腥内战中活下来,并在闾丘衡登基后屠杀诸王的暴风雨中幸存,且仍保下雍世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