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的人似是光禄卿亓官垣,坐着轮椅,应该是腿上有伤。”秦冕说。
“一个更无趣的人。”闾丘恭昱兴味索然道。
“两个素日里只知打打杀杀无趣的人来南姝韵馆?”闾丘恭昱思考片刻,“是来办公?”
“乞巧节也不消停,真无聊。”
“月前亓官垣因抗旨罚跪四日,事后一直告假到现在未再入宫,他是不是真的失宠了?”秦冕不解。
闾丘恭昱盯着秦冕看半响,突然上手压上他的肩,一副醉的迷迷糊糊不知今朝是何年月的样子。
“你既不为官又不当职,管朝中的破事做什么?”
“不管亓官垣失宠得宠都碍不到秦太尉的利益,不用想太多,来,喝酒,听曲。”
京内。
姻缘庙。
因是乞巧节的缘故,庙外办着灯会,万千盏花灯将整条街映的宛若瑶池仙台一样美。
姻缘庙内有一座永生桥,桥下湖内有个定情井,井口只有拳头一般大,据说只要将两枚用红线串在一起的铜钱扔入京内便可情定永生不离。
庙外街上。
黑七甩着两枚用红线串着的铜钱,兴致很高。
闾丘衡瞥眼它手中互相碰撞的‘铛铛’直响铜钱难得有了点兴趣,“求的是和谁家的千金?”
“代人求的。”黑七回答。
“而且不是求和,而是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