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父心累,他养了一个假儿子,坑起老子来眼都不带眨一下。
望着脸色难堪的阚父,阚文睿抿了抿唇角沉默良久。
“文清抱着糖罐在撒娇时,我在学习你制定下来的严苛的课程。”
“文清无忧无虑的在打游戏时,我一人在国外求学。”
“文清和同龄人肆无忌惮的玩耍时,我和你在全世界各地奔波学习处理工作上的事务。”
“父亲,从小到大我从没向你开口要过什么,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常华。”
客厅内。
阚母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桌上的红茶凉了换,换了又凉,来来回回都不知多少回了。
她频繁向楼上张望,担心的不行。
都两个小时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父子俩可别真反目成仇打起来了。
酒店。
白岐蜷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薯片看着鬼片,《94路公交》。
“有点扯。”
不管是人是鬼,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
曜荒的鬼修,修出实体后的第一件事先重塑自己的脸,可电影中的鬼不但不嫌自己丑,还可了劲的折腾自己。
手机铃声响起。
白上神目不斜视的扒拉半天才从抱枕下找到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手机中短暂的沉默,随后一个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