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便是一具枯骨,常年封闭形成的味道让诸葛帆青顿时青了脸。
栾常宗忍俊不禁,但怕他再闹却也不去扶他,而是打量起四周雕满经文的石壁。
诸葛帆青挣扎坐起,一脸仇恨的盯着栾常宗。
栾常宗无奈,“若非你刚才偷袭我,我们又怎会撞上机关和同门失散被困于此?”
“现下,还是先合力逃出困境吧。”
“有你陪葬,死又何妨。”诸葛帆青恶声回道。
望着神情肃杀的诸葛帆青,栾常宗只觉心口涌上一股苦涩。
半年前,眼前青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洒脱不羁,自由的像一只无拘无束的苍鹰。
而如今……
若不是他姓诸葛,栾常宗相信他们二人定会是最好的朋友。
墓中的机关詹筲多半都在玄凌门书阁中看到过,有他带路,一行人一路下来很是顺畅。
即使有碰到些机关,但有臧涧山庄一众高手保驾护航,几乎没什么太大难度。
“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白岐问。
“像是……风铃。”庄崇说。
“是钟吧。”走在最前的梅麒谙说。
白归诩停下,拿走一个火把将石壁上照亮。
潮湿的石壁上全是青苔,和一种遇水既长的藤草,白归诩照了片刻,上手将缠成一团的藤草扯开。
石壁上有一个圆形石洞,面积不大,洞中挂着一只小石钟,石钟小幅度的摆动着,发出‘咚咚’的响声。
“有风吗?”梅麒谙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