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离冷冷道:“我就是为你好,才一定要去。”
李卓玉没有立即接话,而是拿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侧。他上身没有穿衣服,有力的心跳,起伏的呼吸,全都毫无遮掩地传到白景离的掌心,白景离甚至能感触到皮肉下的肋骨,不由皱眉:“做什么?”
李卓玉一字一句道:“义父想过没有,你是我的软肋。”
白景离怔住了。
软肋是一个人肋骨中最薄弱的位置,极怕攻击——也正是白景离此时触摸的地方。
李卓玉不仅毫不迟疑地暴露给他,并且还说,他是他的软肋。
“我把你带在身边,我们固然自在,可是我无时无刻都要提防着,怕有人会伤害你。倘若危难之时,我也会第一个保护义父,胜过保护我自己。
白景离摇头:“你不必如此。”
李卓玉说:“如果义父跟着我,而是留在太平的京城。我便不必如此了。”
白景离哑口无言。对方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反而引得他上了套。
李卓玉见他没话说了,不由勾起嘴角:“怎么样,义父答应了吧?”
半晌,白景离只好点头:“那……我多调派些兵马给你,每日记得给我报平安。”
“好。”
“北巡结束之后不可滞留,即刻返回,知道么?”
“我知道的义父。”
“如果真的发生危险,你便立刻给我报信,我发兵接应你。”
“嗯,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