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兽灵一族的强者，虽然没有存活千万年。
但到现在也有数千年，对于上古的事情，他虽然不是很了解。
可也知道一些辛密。
而林凡的话，完完全全就是将这些辛密挑明了。
“上仙恕罪！”
那老者不敢在托大，直接跪在地上。
“数个月前，毕方是如何逃离地心世界，进入到地表？”
“现在地心世界，又为何干预地表凡俗界？”
林凡再次质问，宛如神王的审判一般。
如果说，先前这老者，对林凡的身份还有质疑。
那么此刻，他就已经确定，林凡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强者。
上古至今，已经过去了太久。
久到没有那个时代的人存活，甚至连相关记载都消失殆尽。
而林凡，却直指上古，让人为之震惊。
“上仙息怒，且听在下一言。”
老者跪伏在地，一如上古时代的兽灵一族。
他们本就是，饲养管理异兽坐骑的低等种族。
至于为何这一族，是低等种族，那就得从更加遥远的时代说起。
总之，兽灵一族本就是罪族。
被人皇刻下烙印，永世不得翻身。